“接下来该怎么办？”
“很抱歉的告诉你，我也不知道。”
听到奥尼恩斯的话，方远山拿起鼠标操作了一下，电脑屏幕很流畅，点开各种数据都是在第一时间就打开了。
实验室的计算机本身就是服务器级别的，这样测试也看不出来什么东西，而且相比较生物计算机的名头，它也没表现出多么神奇的能力来。
方远山有空间这个不可思议的东西在，所以想法同样有点不羁，没从奥尼恩斯那里得到答案，他干脆打开了一个记事本，在里面输入了一行字：你在吗？
“是的，我在~”
“。。。。”
所有人包括方远山都不自觉的揉了揉眼睛，再次证明自己没看错以后，他转头朝奥尼恩斯看了一眼，在他点头之后，方远山压抑着紧张的心情，在电脑里再次输入了一行字：你是谁？
“我是谁？我是是是是是。。。”
随着方远山三个字敲击上去，电脑好像陷入了宕机中，屏幕上的记事本很快被“是”这个字眼给刷频了，而且看样子永不停歇。
电光火石之间，方远山敲动键盘，在里面输入了“圣雅典娜”这几个华国字。
“圣雅典娜是谁？帕拉斯·雅典娜是希腊神话中的奥林波斯十二神之一，是宙斯和智慧女神墨提斯的女儿，是。。。”
眼看“它”又要刷机了，方远山再次输入：圣雅典娜就是你，你就是圣雅典娜！
“为什么我是圣雅典娜？”
“奥尼恩斯帮你起的名字，至于奥尼恩斯是谁，这个问题以后再回答你。”
“。。。。”
眼瞧着方远山竟然跟一台电脑交流了起来，旁边实验人员早已经傻眼了。随着对话的深入，他们的谈话内容早就超过了人工智能所表现出来的能力。
“难道生物计算机的发展方向就是人工智能？”
一旁的奥尼恩斯眼睛里闪过一丝迷茫。他对生物计算机的设想有很多，包括大储藏量、超级运算能力、还有在任何苛刻环境下生存的能力，以及“初级人工智能”！但这里面绝对不包括“智慧。~
但是看方远山和电脑的对话就能看出来，圣雅典娜这个世界上第一台生物计算机、搞不好已经拥有智慧了。
眼看方远山问的问题越来越隐私，回过神的奥尼恩斯挥挥手把几名还在等着看“神迹”的实验人员赶了出去。
生物计算机的核心内容绝对不能泄密，如果真得有“智慧”，那包括他在内最好都不要了解的太详细。想到这里，奥尼恩斯走出了实验室，留下方远山一个人在这里跟电脑“聊天”。
“你有什么能力？”
“能力是完成一项目标或者任务所体现出来的素质，素质又是什么。。。”
方远山闲打字麻烦，干脆问“它”有没有语音识别功能，结果自然是不用说。等找来耳麦后，方远山跟这个生物计算机的载体聊了起来。
其实也没什么好聊的，方远山在问问题，这个“圣雅典娜”也在问他。就在这互相问答之中，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。
世界上所有的人工智能实验室、生物计算机公关小组都不知道，就在他们还在苦心钻研着的时候，他们的问题已经在奥尼恩斯的奇思妙想之下解决了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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